为世上再无知音,于是摔碎了自己心爱的琴,并决定终生不再弹琴。
听镇魔将将自己比作伯牙,将他比作钟子期,称他们为知音,徐禁欢拱手道,语气中充满了真诚:“前辈,您这么说,我真是受宠若惊。能与您成为知音,是我莫大的荣幸。”
镇魔将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
“既然如此,那我们再合奏一首吧。”镇魔将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决绝与坚定。
“你瘾可真大呀!”徐禁欢暗叹,但镇魔将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实在是不能扫兴。
两人再次合奏,比上一次默契了很多,笛声交织,如同天籁之音,让整个世界都为之沉醉。
一曲毕,镇魔将缓缓放下笛子,目光凝重地望向徐禁欢。
“士为知己者死,你既是我的知音,我怎能不助你?”镇魔将的话语中带着决绝与坚定,仿佛在这一刻,他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不就借我用一下你的金樽吗?我用了就换回来,何必起这么大的范儿呢?”徐禁欢暗叹。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镇魔将身形一晃,竟化为了一只“琉璃金樽”。
那金樽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与神秘。
见到镇魔将身形一晃,竟化为了一只“琉璃金樽”,徐禁欢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
“原来‘琉璃金樽’就是阁下啊!你这舍己为人的情谊,我徐禁欢记下了,此生难忘!”
徐禁欢将琉璃金樽小心翼翼地带回左慈处。
左慈看到徐禁欢手里的琉璃金樽,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这么快就拿回来了?”
徐禁欢揉了揉太阳穴,苦笑道:“这还快啊,演唱会都得一场了。不过,这琉璃金樽到底怎么用啊?”
左慈神秘一笑,从一旁的水桶中舀起一勺清水,缓缓倒入琉璃金樽中。
只见那清水在金樽中微微荡漾,散发出淡淡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这就是‘忘忧水’了。”左慈缓缓说道,“切记,活人可饮用,只能用于安慰亡者。”
徐禁欢谢过左慈后,带着那瓶“忘忧水”匆匆赶回了张宁的道观。
张宁一见徐禁欢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