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衡一副忠诚模样，低头继续道：“皇上，如此歪风，定要及时彻查肃清，他日权势坐大，后患无穷。”
萧睿起身来到他面前，气势凛锐盯着他。
“皇后如何，朕十分清楚，至于姜家，姜元是两朝元老，会不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朕自会查明，赵大人初入朝堂，治理江中水患有功，他又岂可能在短短数月，便能拉拢朝臣？”
“此事，定有人在背后兴风作浪，究竟如何，朕定会查明！”
萧睿不容抗拒的口吻。
萧衡一怔，“皇上，此事不可掉以轻心……”
他仍不罢休，还想继续说什么，却对上萧睿凛冽的眼神后，猛然止住声音。
萧睿，早已在无声无息间，收回了不少朝中权势，掌握回兵权的帝王。
萧衡只得改口，“是。”
……
萧衡准备出宫。
刚好，碰上过来的姜弥月。
萧衡看似恭敬行礼，实则心底充满鄙夷。
“臣见过皇嫂。”
姜弥月对萧衡的印象并不好，尤其是跟武新月一事，只觉得这个人平日里看似温润，平易近人。
可越是看着如此不争不抢的人，越有猫腻。
“起来吧。”
姜弥月淡淡扫他一眼，抬脚从他身边擦过。
身后，传来萧衡试探的声音，“皇嫂在南城真是厉害啊，能做到富可敌国这一步，已经很了不起，不知赵璟和皇嫂关系如此亲近，皇上会作何想呢？”
姜弥月停下脚步，身姿优雅端庄，回头看过去，眼神清冷犀利。
“十王爷查本宫了？”
萧衡一愣，没想到她居然问得这么直接。
他眉眼淡淡，“岂敢。”
“皇嫂如今贵为皇后，当日在南城所作所为，臣有责任调查清楚，免得他日皇室蒙羞，皇兄蒙骗。”
说的真是理直气壮。
比起萧衡暗地里所做的，姜弥月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本宫身家清白，并无不可对人言之事，所做之事与十王爷的相比，只怕是九牛一毛。”
萧衡不由皱眉，脸色变得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