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跪地戚戚苦苦道:“太后,求太后为玉瑶做主啊,可怜玉瑶如今还重病卧床,怕是抄不完余下那几十遍了。”
说完,她假装擦擦眼泪。
太后即便厌恶她这副模样,但既然都来了,自然是要做做样子的。
她问姜弥月,“惠妃,当时什么情形,你与哀家说说?”
“是的,太后。”
姜弥月冷瞥一眼武老夫人,当即把当时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娓娓道来,随即道:“本宫只是罚她抄写百遍经书,算是罚轻了的,否则,当日|本宫大可禀报皇上,让皇上治罪。”
武老夫人没想到原来是这样,顿时脸色煞白,这么来看,姜弥月的处罚的确是轻了。
那可是诋毁帝君的大罪啊!
太后面容沉了下来,凌厉道,“你都听见了?如此胆大妄为,诋毁皇帝,没要了她的小命,已然算对你们武家格外开恩了,你竟还敢入宫来,大吵大闹,简直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