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士兵如潮水般退去,段寒潇赶忙扶住受伤的钟离玉,关切地问道:“你感觉如何?”
钟离玉神色复杂的望着段寒潇。
“无妨,这点伤不算什么。”
“小姐!”
傲雪迅速奔向钟离玉,见钟离玉胳膊上的伤一脸焦急,眼瞅着眼泪就要从脸上挂下来。
“小姐,我来晚了。”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钟离玉伸手拍了拍傲雪的肩膀似是安慰。
身后,两匹骏马上下来的一老一少缓缓上前,站到了钟离玉面前。
老得那个虽然头发灰白却面容刚毅,一身的铠甲尽显苍劲有力,稳健的步伐带着一种从容不迫的气质,由衷地让人感觉到敬畏和信任。
而年轻的那个,青衣白袍,随意束在后脑的头发颇有几分洒脱,虽看似衣着简朴,可腰间别致的黑色腰带伤却镶嵌着几颗价值不菲的宝石,连发间插着的那根玉簪,都是玉中的极品。
钟离玉沾了灰的小脸,此刻有些风尘仆仆。
她的目光触及二人的那一刻,双眸瞬间亮了起来。
“方师伯,师兄!”
原本因战斗而紧绷的面容此刻满是惊喜与激动,她顾不得身上的伤痛,脚步踉跄着向前冲去,一头扎进了师伯的怀里。
钟离玉朝他扑来的那一刻,方师伯毫不犹豫地伸手用力握住了钟离玉的胳膊。
他上下打量着她,见她消瘦单薄,声音略显沙哑。
“好孩子,你受苦了。”
范逍遥一眼便看到了钟离玉身上的伤。
“师父,你轻点!她身上有伤。”
“用你多嘴!”
方师伯狠狠瞪了他一眼,“若非你离开了白杆营,你师妹能吃这么多苦吗?你看看都让人欺负成什么样了?”
范逍遥眼里露出无奈,对于自己师傅的无辜迁怒似乎早已习以为常。
“师父,我离开这里是为了追查陷害师叔师弟的凶手,又不是去玩了,您怎么一点道理都不讲。”
“哼!”
方师伯望着撤退的西夏军队,神色凝重:“这群杂种,竟敢把主意打到我们头上来了,真以为咱们钟离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