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心,要我如何放心你们单独领兵?”
傲雪不服气的挠挠头。
“小姐好生嘴毒,我不过是实话实说,就被小姐说是没有记心。”
钟离玉无奈叹气。
“你方才在屋内表现的对军务太不熟悉了,实在是不像一个经年久战的将领。那肃水表面洒脱不羁,实则心思深沉,你那寥寥几语,怕是已经在他面前露馅儿了。”
傲雪一愣,先是本能的紧张,随后仔细想想又觉得钟离玉形容的夸张。
“不会吧,光凭一面,他就能看出我并非将军?他不过一个隐卫而已,有那么神吗?”
“你见过那个隐卫北辽语说得比我还好的?”
钟离玉抱着胳膊若有所思的往一旁的大树上一靠。
“此人的身份必然存疑,我必须得想个法子诈他一诈,否则我心里必然不得安宁。”
“什么?不行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
听了段寒潇的话,呼延吉脸色大变,吓得直直往角落里躲。见段寒潇神色自若,呼延吉满脸都是愁苦。
“殿下,您就饶了属下吧。骗旁人就罢了,方才那位姑娘一看就是一个狠人,她若是知道了我是呼延氏的人,才不会管我是不是殿下的探子,恐怕要把这烙铁烫在我脸上啊!”
呼延吉缩了缩脖子,“属下不敢骗她,殿下还是饶了我吧。”
段寒潇微微蹙眉,一脸无语。
“你好歹也是王族后裔,不过就是配合我做一场戏,怎么就把你吓成这样?”
呼延吉沉默不语。
段寒潇挑眉。
“你驱使狼群杀我,我还没有和你算账。怎么,真当本王石铜身手臂,不会疼,也不会难受吗?”
“殿下明明知道属下眼神不好!”
呼延吉有些委屈。
“我名义上还是西夏守臣,呼延氏人,见到大燕探子难道还能无动于衷吗?多少都要做做样子,若非那姑娘穷追不舍,我也不会让狼群死咬着不放……”
段寒潇眉毛一扬。
“怎么,这还是她的错了?”
呼延吉听着段寒潇那护短的口吻,心里一阵失语。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