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玉被他吵得头疼。
“你钻他被窝瞧了？你怎么知道他没这个嗜好。”
见钟离玉不再阻拦自己跟着，段寒潇亦步亦趋随着她往皇后的寝宫附近走。
“我行走江湖，知道的事情自然多。我不仅知道皇帝没这个嗜好，我还知道他好女色都是伪装的，不然这么多年，他后宫怎么一无所出呢？”
“光开花不结果的多了去了。”
钟离玉毫不客气地打断段寒潇，“如今这年头，男子多不如女，身体差些也是情有可原的。”
段寒潇嘴角一抽。
“你说话怎么口无遮拦。”
钟离玉见怪不怪地瞥了他一眼，“实话实说而已。”
段寒潇觉得好笑，他忍不住凑上去离钟离玉近了些。
“那你觉得，我的身体如何？”
钟离玉被他凑到耳边的热气惹得脖子一痒，她意味深长的抬眼上下扫了段寒潇一眼，随后微微眯眼。
“身材倒是不错。”
段寒潇闻言略自得地挑眉，心道自己在边关领军数年，体格自然不是京城里那些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可比的。
“不过也不排除中看不中用，大树挂辣椒的可能性。”
钟离玉这番惊世骇俗的形容险些让段寒潇崴了脚，连带着原本矫健的步伐也瞬间差了一步。
他低头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
什么东西挂辣椒？
“姑娘的用词，还真是非常人能理解。”
钟离玉摸了摸下巴，“很罕见吗？我那些弟兄都是这么形容的。还有别的呢，阁下可要听一听？”
“自己留着用吧。”
段寒潇不出声了，他忽然觉得自己想逗钟离玉的这个想法似乎无法顺利进行。
默默跟在她身后走了一段后，那个宫女打扮的人顺这一条小路来到了宫门边，她神色/鬼祟地左右看了看，忽然就身子一弯，消失在了宫门的墙角处。
“狗洞？”
意识到什么的钟离玉微微蹙眉。
段寒潇饶有兴致地望着她。
“姑娘身量纤纤，钻个狗洞应该不在话下吧。”
段寒潇又开始喋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