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派人散不出去。
不到一柱香的功夫,京都上下,都在谈论宁远侯府全家太监的事。
等宋谦之接到消息时,气得脸都黑了。
砸了茶杯。
“老二怎么办事的?让谣言满天飞?老六呢?捅出这么大篓子,他装什么鹌鹑呢?”
“回世子,六公子还昏迷不醒,府医正在诊治。”
“推我去看看。”
“是。”
小厮麻利的推起宋谦之的轮椅去了后院。
陈府医看着完好无损的六公子和齐齐整整消失的那处,也是目瞪口呆。
不是。
这这这……
“六弟,他怎么样了?”
“回……世子,实在是匪夷所思,六公子他并无外伤,可是那里,却是真真切切消失了。”陈府医简直闻所未闻。
宋谦文也惊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
陈府医无奈重复了一遍,他根本就束手无策。
宋谦之也是惊讶。
“这花楼背后是南宁侯府,莫不是他们养了什么妖人?对六弟下了黑手?”
陈府医听的一个头两个大,他哪懂这些啊。
压根不敢接茬。
宋谦之也是在盘算,并没有真想陈府医回答。
可想了想又觉得不对。
南宁侯府背后站着四皇子,他们侯府也没得罪这位。
就算爹有意将静姝许配给三皇子,可家里事情一件接一桩,只是起意,还没找到合适的跟三皇子接触。
四皇子又不会读心,怎么也怪不到侯府头上。
侯府和南宁侯府井水不犯河水,没必要下这黑手。
六弟去花楼也是临时起意,南宁侯府真要是对六弟出手,也不用脏了自己的地方。
可若不是南宁侯府,又会是谁?
侯府最近的罪的人也只有宋笙笙。
可六弟离开裴府都是好端端的,不像宋笙笙的手段。
还有齐尚书,想到曾经的岳家,宋谦之就恨得咬牙切齿。
齐尚书已经逼他退了亲,两府也算彻底撕破脸,老死不相往来。
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