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令矢口否认:“侯爷,冤枉,刘某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你心知肚明。”
宋明远目光阴冷,死死盯着刘令,如寒冰刺骨。
刘令眼皮跳了跳,矢口否认。
“侯爷,本官敬你,不是怕了你,你这是栽赃,你儿子得罪了九千岁的人,才引来这场灾祸,关本官什么事?”
“我们大人没说谎,是令公子和裴府的人起了冲突,才被裴府的人押进大牢。”
“你……你们!”
刘令的强势,胡师爷的帮腔,气得宋明远差点一口老血喷出。
“枉我把你当兄弟。”宋明远拳头握紧,满眼愤恨:“替你出谋划策对付裴烬,你竟然恩将仇报。”
刘令冷笑:“恩将仇报?侯爷不过是畏惧九千岁的报复,利用本官对付裴烬,借刀杀人罢了。”
“你……”目的被拆穿,宋明远满目喷火。
“父亲!这是京兆尹衙门,刘大人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
宋谦文上前一步,拉住冲动的宋明远,摇头。
“四弟他们伤得太重,还是回府治伤要紧。”
真要是闹起来了,对父亲更不利。
刘令微眯双眼,笑道:“还是二公子明事理,大家各退一步海阔天空。”
“好,我们走。”
宋明远咬牙,强吞下喉头一股老血,狠狠瞪了刘令一眼,转身带人离开了京兆尹衙门。
宋谦文无奈拱手:“刘大人,告辞。”
“慢走,不送。”
刘令回礼,态度淡淡,全然没了先前的热络。
胡师爷目送宋明远一行人远去,表情凝重的开口。
“大人,只怕得罪了宁远侯?”
“得罪就得罪了,我也是被逼的,比起得罪裴烬那个阎王,我情愿得罪侯府。”
是裴烬的人逼他拖住宋明远,也是裴烬的人收拾的宋氏兄妹。
关他何事?
他要是不答应,裴烬收拾的就是他了。
他也没办法。
宋家死,好过他死。
“宁远侯要是明事理,就应该明白,冤有头债有主,他要是报仇,就该找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