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却仍握着她的手不放。
可现在，他说——\"那只是叶玄的承诺。\"
\"不！\"柳如霜猛地抬头，眼中燃起倔强的火焰，\"你就是他！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叶玄！\"
叶玄沉默片刻，终于开口：\"魔尊归位，天地动荡，我若留下，只会给洛宁宗带来灾祸。\"
\"那我呢？\"她死死盯着他，\"你也要丢下我吗？\"
叶玄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被魔气吞噬。他缓缓抬手，掌心凝聚出一团漆黑的能量，声音低沉：\"如霜，你我终究殊途。\"
决意追随，柳如霜看着他，忽然笑了。
\"好，既然你执意要走，那我便随你一起。\"
叶玄眉头一皱：\"胡闹！\"
\"我没有胡闹。\"她抬手，毫不犹豫地扯下腰间象征洛宁宗首席弟子的玉珏，任由它坠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柳如霜！\"远处，洛宁宗掌门厉声喝道，\"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她充耳不闻，只是向前迈出一步，任由肆虐的魔气割裂她的衣袍，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你疯了？！\"叶玄终于动容，伸手想要阻止她靠近。
\"我没疯。\"她倔强地抬头，眼中含泪，却带着决绝的笑意，\"既然你不再是叶玄，那我也不再是洛宁宗的柳如霜。\"
\"从今往后，你去哪，我便去哪。\"
叶玄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看着她一步步踏入魔气之中，鲜血顺着她的指尖滴落，可她仍不肯停下。\"你……\"他的声音终于出现了一丝动摇。
柳如霜伸出手，轻轻触碰他的战甲，低声道：\"叶玄，你曾说过，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魔气，而是孤独。\"
\"所以，别推开我。\"
永夜同行，天地寂静，唯有风声呜咽。叶玄看着她，眼中的冰冷终于被打破。他缓缓抬手，魔气收敛，漆黑的战甲逐渐褪去，露出那张她熟悉的脸。
\"如霜……\"他低唤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久违的温柔。
她笑了，眼泪却止不住地落下。远处，洛宁宗的钟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