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钟楼边缘，望着漆黑的夜空，拳头攥得死紧。
“真正的敌人……终于现身了。”
雷烈气喘吁吁地爬上来，扶着钟楼栏杆：“那家伙是谁？怎么说话这么神神叨叨的？”
“不是冥神。”陈智从另一侧跃上钟楼，眉头拧成一团，“但他的气息……和冥神很像。”
“是旧部。”我低声说，“而且不是普通的下属。”
林墨也赶了上来，手里还抓着一张残破的地图：“你们听到了吗？他说‘真正的游戏才刚刚开始’……这说明什么？”
“说明我们之前打掉的封印点，不过是冰山一角。”我说着，手指划过地图上的几个关键位置，“冥神的力量虽然被削弱了，但他的布局还在继续。这些旧部，很可能早就安排好了下一步。”
“也就是说……”雷烈咽了口唾沫，“咱们这是踩进了一个更大的局里？”
“没错。”我收起地图，“但我们已经没退路了。”
回到临时营地后，我翻阅古籍，试图找出冥神旧部的蛛丝马迹。
“冥神生前有三大心腹。”我指着一段模糊的文字，“一个负责情报，一个掌管战魂，还有一个……专门研究禁忌之术。”
“禁忌之术？”陈智皱眉，“你是说……那些连地府都禁止使用的邪术？”
“正是。”我点头，“刚才城隍庙里的黑雾、钟声、还有那些整齐划一的残魂，都不是自然形成的。那是某种古老的仪式残留。”
“那我们现在面对的，是这三个心腹中的哪一个？”林墨问。
“不知道。”我合上书，“但可以确定的是，他比冥神更有耐心，也更懂得隐藏自己。”
“所以接下来怎么办？”雷烈拍着大腿，“总不能等他们一个个跳出来吧？”
“那就主动找上门。”我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既然他已经盯上了我们，那就让他知道，我们也盯上了他。”
第二天清晨，我们在城隍庙外围布置了灵力探测阵法，试图追踪黑袍人留下的痕迹。
“这里残留的气息不像是人类或者亡魂。”陈智蹲在地上，指尖轻轻拂过地面，“更像是……某种介于两者之间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