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壳？”
“没错。”他缓缓走近，脸上的裂痕逐渐愈合，露出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你们打断了我的能量供给，却忘了，我是靠‘怨念’活着的。”
“怨念？”我挑眉，“听起来挺惨的。”
“惨？”他笑了，“不，是强大。每一丝怨念，都是生者对死亡的恐惧，是我力量的源泉。”
“听着挺邪门的。”我活动了下手腕，“不过，我还是喜欢用拳头说话。”
“那就试试看吧。”他张开双臂，周围的雾气迅速凝聚成无数黑色触须，朝我们席卷而来。
“来得好！”我大喝一声，古籍展开，金光如潮水般涌出。
战斗再次打响。
可这一次，我没有盲目冲锋。我一边抵挡攻击，一边观察他的动作。
很快我就发现了一些端倪。
他的每一次攻击，都会有一个短暂的停顿，就像是在调整体内的某种节奏。而且，每当他释放完一次大规模攻击后，身体会轻微颤抖，仿佛承受不住那种力量。
“他在强行维持形态。”我低声对陈智说道。
“你也发现了？”陈智点头，“他现在的状态不稳定，像是靠外力强行续命。”
“也就是说……”我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只要找到那个维持他存在的核心点，就能一击致命。”
“聪明。”陈智嘴角微扬，“看来我没白教你。”
“少废话。”我翻了个白眼，“掩护我。”
“乐意之至。”
他立刻甩出几张符纸，金色流光在空中交织成网，将部分触须拦住。与此同时，我借机绕到冥神背后，仔细观察他体内那股波动的源头。
果然，在他胸口的位置，有一团不断旋转的黑雾，像是心脏一样跳动。每跳动一下，他的身形就会稳定一分。
“找到了。”我心中一喜，立刻运转灵力，古籍光芒暴涨。
“想偷袭？”冥神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然转身，手掌一挥，一道黑色利刃直取我咽喉。
我侧身闪避，利刃擦着脸颊掠过，留下一道血痕。
“有点意思。”我舔了舔嘴角的血迹，咧嘴一笑，“但还不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