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纵着萧炎的躯体所展现出的实力,已经足够整个萧家念叨个一年半载了。
想及此处,萧炎往日自认为低调的作风,倒是在涂山红红这一顿操作下烟消云散了。
“唉……哎呦!”
“别分心,二货。”
抽空又给了三心二意的萧炎一下后,涂山红红指尖斗气一凝,一枚豆子大小的斗气把角落里好似过街老鼠般阴暗的戒指给打得摇摇晃晃,他又在不老实的想要吸收些萧炎的斗气残渣。
但对于雁过拔毛,兽走留皮的涂山红红来说,这完全是在她护食的雷区上蹦迪。
此刻戒指内略微苏醒了一点的药尘,也是在委屈中又不得不沉睡回去。
这么护食的狐狸没人管管吗?
于是一直监督萧炎修行到傍晚时分后,涂山红红才从桌上爬起,伸了个懒腰看向黑漆漆的房间。
将披在身上的墨袍取下叠好后,涂山红红便沉心一动,顷刻间整个萧家所有的气息都被她感知在内。
她倒要看看这个萧炎又跑到哪去偷懒了,十五岁就敢这么懒,五十岁了怕是得找个地方把自己埋地里靠光合作用维生了。
“……一股凛冽的气,像是风。”
缓缓睁开眼后,涂山红红那翠碧清澈的眼眸不经意的染上些许绯红,将叠好的衣物抱在怀里后,涂山红红看向被小心关上的房门。
“我的人也敢动,希望你命能硬点。”
………
一个时辰前。
缓缓结束了体内运行的的周天后,萧炎将多余的浊气从口中缓缓吐出,那睁开的眼眸中带着凌厉的寒光,好似被运养在剑匣中的宝刀,只待出窍之时。
“斗之力九段,那临门一脚还是缺了些火候,不够扎实,要是现在突破了,恐怕红红姐又得教训我了。”
借着黄昏的光线看向趴在桌旁熟睡的涂山红红,那平日带着清冷严肃的面容此刻只剩下了那独属于女子的娇气,看起来也不像平日那般不食烟火了。
看着那即便睡着时也在微动的毛绒大耳,萧炎伸出手指想着去逗弄一下,但那如芒在背的寒意却不断劝说他别做傻事。
“傻孩子,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好似幻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