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是韩枫身上的味道。
“谢谢。”她微微颔首，转身离去。
黑色轿车内，柳梦然摘下围巾，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面料。
“查清楚了吗？”她问前排的管家。
管家摇头：“韩枫的所有资料都被加密，连军方数据库都显示‘权限不足’。至于苏晚晚……”他递过平板，“表面是黑客天才，但十六岁前的记录全是空白。”
柳梦然望向窗外飞逝的灯火，轻声道：“两个没有过去的人……”
管家犹豫片刻：“小姐，要动用家族暗线吗？”
“不必。”柳梦然将围巾折好，转头看着窗外不再说话。
苏晚晚瘫在沙发上啃苹果：“怎么样？我演技不错吧？”
韩枫冷笑：“你管你这叫演技？我都替你尴尬”
“艺术加工嘛！”她翻身坐起，一个翻身蹦到他旁边，胳膊肘捅了捅他，一脸奸笑：“喂，论坛上现在都在猜，你俩是不是已经秘密交往三个月了！”
韩枫：“……”
“还有人扒出你俩在经管课上‘学术交锋’的视频，说你们那叫‘智商碾压式调情’！”
韩枫终于抬眼：“你很闲？”
苏晚晚嘿嘿一笑，掰着手指头数：“你看啊，柳梦然——高冷千金，智商碾压凡人；你——神秘富豪，武力值爆表。这不就是妥妥的豪门虐恋小说设定吗？”她凑近，压低声音，“说真的，你俩要是官宣，论坛服务器肯定当场瘫痪！”
韩枫合上课本，面无表情地看向她：“看来你是真的很闲。”
苏晚晚警觉后退：“等等！你要干嘛？！”
韩枫慢条斯理地掏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
“我苏晚晚发誓，再也不黑校长的电脑了……除非他先惹我！”
苏晚晚：“！！！”
“你说，如果这段录音不小心传到校长邮箱……”
“韩哥！韩神！我错了！”苏晚晚瞬间滑跪，双手合十，“我保证再也不八卦你和柳梦然了！”
韩枫挑眉：“真的？”
苏晚晚表情十分诚恳：“真的！我改嗑你和我的cp还不行吗？”
韩枫：“……这个周末我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