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着连正瑛就进了屋里。
他只敢留下这么一句带点暗示的话,以前媳妇头一疼,他就去给她按摩。
女儿是经常听到他说这话的。
每回还都一脸受不了的说他们虐狗,撒狗粮。
希望聪明的女儿能想到。
如果不成,只能再找下次机会。
他要是敢说什么这里没有听过的名词,他敢肯定,那个军人一定会怀疑他们是不是在对什么暗号。
乔安喜蓦地睁大眼睛,心里震了一下。
她不知道这句话是刻意还是巧合。
心里那种奇异的感觉更加的强烈。
但是她立马又垂下眼睛,不敢再露分毫。
但裴简呈是谁,特殊兵种里的兵王,这一点点异样瞒不过他。
不过他面上也是不动声色。
裴简呈的家庭背景和他的个人阅历,当然知道这些下放的人员中大部分是什么情况。
只要不是真有问题的那些人,乔安喜和他们来往也没什么大问题。
或许这就是她礼仪良好的来源。
乔安喜若无其事地慢慢走着,心里想着到时候找个时间再驾着她的空间过来一探究竟。
对,咱有个可移动的空间,干点啥啥都方便多了,不用心太急。
现在可别露什么马脚。
不用说她也知道身边的裴简呈有多敏锐。
她不敢在他的面前有任何异常的举动。
就算她没有,裴简呈还是感觉到了她现在那一点点的心神不宁。
他温声问道:“走累了吗?”
“累了。”乔安喜诚实地点点头。
于是两人掉转头,打道回府。
回到院子,乔安喜就问:“你是一会儿就回去吗?”
裴简呈微勾唇角,“你是希望我留下?”
乔安喜奇怪地说道:“留下住哪?我这没有地方住啊,只有一张床。”
“一张不够吗?”
“啊?”乔安喜瞪大眼睛,妈呀,怎么忘了那么重要的事情。
都领证了,一张床,理论上是~够的!
可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