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雕梁画栋,气派恢宏。
光是站在这里,牧长生便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陛下,牧长生带到了。”侍卫将他领到御书房门外,对内通报。
门内,听说这个教唆非霜只身入险境的始作俑者终于到来,帝凌雪的眼底掠过一抹看不清的情愫,继而冰冷威仪的声音自内传来,“宣。”
区区一个‘宣’字而已,便让人浑身汗毛竖起。
牧长生在首领太监的带领下,踏入了御书房,他看到了这位传闻中的小皇帝。
准确的说,应当是女帝。
虽然对方穿着黑金龙袍,带着帝王的冠冕,做男儿打扮,面容英气凌厉,不怒自威,但没有喉结是最大的短板。
再加上,她那与歧王近乎一模一样的面庞,更是让牧长生一眼肯定了她的身份。
“微臣牧长生见过陛下。”牧长生拱手躬身,未行跪拜礼。
这倒是让龙椅上的帝凌雪不由得又多看了他一眼,这家伙突然被宣来面圣,竟然丝毫不慌。
他是早就预料到了自己会宣他面圣?
“牧长生,你可知道朕今日叫你来的目的?”帝凌雪开口,声音中是无尽的冷意。
即便是已入夏日,可此刻的御书房内却犹如冰屋。
就连首领太监的双手都不由有些颤抖。
反观牧长生,一如既往地云淡风轻,“如果臣没有猜错的话,陛下宣臣前来,是因为歧王的事情……”
“陛下,是来兴师问罪的。”
听到牧长生的回答,帝凌雪的眸子危险的眯起,这家伙既然知道自己是来兴师问罪的,何故还如此淡然?
难道是因为背后的靠山是那安绥安,所以就笃定了自己不敢动他分毫?
“牧长生,这么多日来,虽然你未入京都,但在广陵作为朕已听说,你处心积虑,接近歧王,为的是不是就是今天?”帝凌雪问。
牧长生道,“陛下笃定了我是蓄意接近歧王,敢问是何凭借呢?”
“仅仅是因为我是安绥安推举的人吗?”
“……”帝凌雪发现自己突然间被问住了,因为牧长生说的对,她就是因为安绥安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