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而且根据你的体型资质,很适合修行一门独特功法,唯你可学,其他人学了都没你适合。”
“什么功法?”千斤问。
武岳峰道,“待老头子吃完喝完,再与你细说。”
于是,无论谢景行、牧长生、还是千斤,都来到了后院,眼巴巴的等着武岳峰酒足饭饱。
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武岳峰低估了消愁的浓度,两壶酒下腹竟然是喝醉了,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呃,这就是他说的,要指导我们习武?”谢景行很无语。
牧长生也有几分无奈,“罢了,习武之事并非一朝一夕可以一蹴而就,还是让他睡吧,明日酒醒之后再说其他。”
“行吧。”谢景行看了一眼不早的天色,便告辞离开了牧家。
牧长生和千斤将武岳峰抬到了客房,给他盖上了锦被,让他休息。
同时,天上人间。
得知牧长生去了定胜阁,还买来了武岳峰后,云想容柳眉紧蹙,目露不悦,“好一个牧长生,就这么不想与我扯上关系?宁肯,去天上人间,将那位带出来,也不愿让我以妾室之名留在他的身边?”
“看来,还是我小瞧你了……”
“世人都说女追男隔层纱,但我怎么就觉得,我们之间的纱是钢铁做的呢?”
“想攻陷人夫,真的好难啊。”云想容初次觉得,这世上竟有她无法拿捏的男人。
与她一样苦恼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安家安静姝。
在苦等夜皎皎整整一天后,却接到对方已经离开广陵返回京都的消息,她整个人天都塌了。
不是,什么情况?
京都那几位哥哥让夜皎皎来广陵不是为了杀牧长生的吗?她怎么才到,就离开了?
这其中发生了什么?
“芸儿,你速速传信去京都,问问大哥到底什么情况。”她贝齿紧咬,近乎一字一句的从牙缝中挤出,该死的牧长生,运气未免也太好了些吧?
不行,敢多次拒绝羞辱她,还敢敲诈安家百万两银,此人必须得死!
安静姝眼底绽出一抹凛冽的杀意,她就不信,对方能逃得了初一,还能逃得了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