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之下,刘翠兰、陈三等人惨叫连连。
官差也在刘翠兰家后院找到了那把尚且还带着血的镰刀,“大人,这是在刘翠兰家中后院发现的证物,仵作检验过了,与杀死李二牛的正是同一把。”
“还有,据刘翠兰的几名邻居供认,说李二牛嗜酒成性,每每喝醉都会殴打刘翠兰,他们几乎每夜都能听到刘翠兰的惨叫,几番劝阻无果,也只能默默忍受。”
“所以,这就是你弑夫的原因?”刘知府坐在高位,俯视着刘翠兰。
刘翠兰咬牙道,“不错!我恨李二牛!”
“我与他成婚足足十三年,这十三年来,除了新婚头夜,他对我还算不错,之后就是个魔鬼!”
“大人,你看到了吗?我手上,胳膊上都是他打的……除此之外,后背,腿上无一处完整……如他这样的人难道不该死吗?”
刘翠兰边说,边挽起衣袖。
牧长生能够看到她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
刘知府也露出了一抹悲悯的神色,继而道,“刘翠兰,你遭遇悲惨,本官对你也甚是同情,但可惜,大乾律法不容违抗,无论如何弑夫都是死罪……本官判你斩首示众,在天牢待斩这段时间,本官会命人给你准备一间牢房,让你尽量没有痛苦的走完这最后一程。”
刘翠兰泪流满面,但还是跪在地上,对刘知府道,“民妇叩谢刘大人,民妇叩谢刘大人……”
“但大人此事真的与旁人无关,都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想要脱罪才污蔑了牧公子,还请大人放过其他人!”
“牧公子,这……”刘翠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属实让人于心不忍,尤其还有对方身上那些新旧交错的伤痕,以至于刘知府也想速速结案,让这可怜妇人安静的走完最后一程。
然而,牧长生却冷笑道,“刘大人,你难道没发现,我们被带偏了吗?”
“这刘翠兰不仅会煽动人心,还会示人以弱,转移矛盾!”
“明明一开始,我们是要查出,是谁指使他们污蔑我的,可现在刘大人你竟因为同情,忘了此事……是问,我与刘翠兰等人无冤无仇,他们为何要污蔑我?若说只是为了脱罪,那何必找上在广陵城内风头正盛的我?”
“找一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