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该死的牧长生,你竟然敢对本公子动手,你等着,本公子一定会报今日之仇的!”
被踹出门外的霍启源频频大喊,还斥责手下,“还愣着干什么?还不速速将本公子拔出来?”
“公,公子,拔不出来啊……这牧长生未免也太有劲了。”手下拽着霍启源的手脚尝试了几次都不成功。
“废物,一群废物!这么多人竟然还比不上一个牧长生,本公子养你们吃白饭的吗?!”霍启源气急败坏。
隔着院门,夏轻舟画面感满满,竟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霍启源一直仗着霍家实力自视不凡,今日总算有人能教训他了。”
“不过,长生哥哥,你方才说有办法破此局,是开玩笑,还是真的啊?”
牧长生笑道,“你见我何时骗过你?”
“可除了将消愁配方卖给霍家与付赔偿金之外,我实在想不出其他办法……”夏轻舟从小便与夏青松一同经商,头脑算是好用,但对眼下僵局,也无破解之法。
牧长生幽幽一笑,继而不紧不慢道,“我准备将消愁的酿造方式分散,卖给广陵各大酒家,霍启源或许能断我一人原料,能断广陵多数酒楼原料,却绝不能以一己之力碾压广陵全部酒楼……”
“待那些酒家得到消愁的酿造秘方,便可自给自足,取消从霍家订购西窗烛,届时,霍家生意必然大受打击!”
“而我也可赚取一笔快钱!”
这确实是个办法,她怎么没有想到呢?
夏轻舟眉宇轻蹙,“可如此长生哥哥岂非自毁前途?凭借消愁的品质,若得以持续发展,别说广陵第一美酒了,即便是跻身大乾第一美酒也只是时间问题。”
“长生哥哥就此将消愁酿造方式售卖出去,真的甘心?”
牧长生抬手,轻轻捋开夏轻舟的眉毛,道,“不破不立,我自敢这么做,就说明,还有其他办法赚钱,而且那些办法并不比售卖消愁差。”
听到牧长生如此说,夏轻舟适才放了心,虽然,自幼年一别后,她与长生哥哥才不过相处了几日,但这几日时间内,她便已亲眼看到牧长生多次化不可能为可能。
对方既然敢放出如此豪言,便必然能做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