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求,必然有许多人挤破了头颅来买酒。”
“除此之外,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广陵城众文人雅士,富商名门,怕都要以喝过消愁作为谈资,谁又愿意甘居人下?”
“这些掌柜只要稍微有点脑子,就知道,这其中有极大的利益可图,譬如门槛制,在酒楼消费多少金额才可买消愁一斤……譬如会员制,在酒楼充值多少金额,赠送多少消愁……”
“如此举一反三,他们在消愁上投入与赚到的比,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夏轻舟认真的听着牧长生的话,眼底迸射出万丈精芒,她的长生哥哥竟然还如此会做生意?
她夏家是广陵第一首富,门下生意众多,若得长生哥哥这般经商天才随意点拨一番,还不得赚翻了?
若是日后,对方成了她夏家的姑爷,夏家极有可能在对方的带领下走出广陵,从广陵第一首富,进军京师,乃至整个大乾!
“遇到长生哥哥,我真是捡到宝了!”夏轻舟由衷感叹。
牧长生坏笑道,“那你的宝想让你香一下,你愿意否?”
啵唧!
牧长生的话刚落,夏轻舟便毫不犹豫的冲着他的脸颊亲了一口。
“长生哥哥与我本就有婚约在身,是未婚夫妻又成婚在即,我当然愿意!”
比起夏轻舟的爽快,牧长生都是有些不淡定了。
亲了,轻舟妹妹竟然真的就这么草率的吻了他!
要知道,这可是民风保守的大乾!
“长生哥哥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是怪我唐突?”夏轻舟见他愣住,不由有些失落,果然,长生哥哥还是没有做好与她共度余生的打算吗?
牧长生摇头,“怎会?我是惊叹轻舟妹妹的勇气与坚定,你如此坚定不移的选择我,我必不会辜负你。”
二人目光相视间,千斤带着广陵城内那些大大小小的酒楼老板走入。
果然,能在广陵经营生意,并且立足,他们都不是傻子,一眼就看出了与牧长生合作中的巨大利益。
“牧公子,你的要求我们知道了,我等都打算与你合作。”
“对,不知牧公子准备什么时候供应我等消愁?一次可供应多少?”
“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