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长生道。
云想容笑道,“牧公子可有想过,为何那刺客明明就消失在了安家地界,安家和为何会搜查不到?”
“难不成他会上天,亦或者是……遁地?”
闻言,牧长生的目光瞬间一骤,“你的意思是说……”
“哼,牧公子果然一点就通,上天绝无可能,那便只能是遁地了,不过,现挖密道从安家离开,显然不可能,这安府必然之前早有密道!”云想容道。
牧长生眉宇紧蹙,“怪不得安家和这个老匹夫敢让玉麟卫入府搜查,原来早就做了万全的准备!”
“牧公子你又错了。”云想容竖起一根手指,向着牧长生摇了摇,然后纠正道,“你有没有想过,安家或许并不是淫魔案的幕后主使?”
“那群歹人不过是借安家势力藏身?”
“那你所言的安府密道又如何解释?”牧长生反问。
云想容漫不经心道,“据我所知,安家起初并不在广陵,而在京师,安家和是在十年前,三个儿子都入仕为官后,才退至广陵,所谓安府也不过是他从他人手中买来。”
“所以,与其揪着安家不放,激化陛下与太后之间的矛盾,牧公子不妨去查查当年那卖给安家和府宅之人才……”
“也许,会另有收获呢?”
“你的意思是,淫魔案或许从十年前就开始布局……”牧长生一惊,意识到这件事情或许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
云想容道,“那就要牧公子自行去挖掘了……”
“天色已晚,本姑娘要睡美容觉了,牧公子,慢走,不送啊~”
话毕,云想容竟真的上了床榻,合眼而眠。
不是,说睡就睡?她的睡眠质量也太好了吧?
牧长生撇嘴,顿在原地。
床榻上,云想容的声音再度传来,“牧公子怎么还不走?是想留下和奴家一夜春宵吗?”
“若如此,公子可快些,一会儿天亮了,白日宣淫可不是良民所为~”
说着,云想容竟真的撩开锦被,对牧长生做出了邀请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