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掌柜也来到了身着朱紫长袍男人的雅间内,“老爷,方才有一名公子拿了一壶绝世好酒来悦来楼,小人品尝过觉得不错,想让老爷也尝尝,若悦来楼能有此酒供应,生意必将更上一层楼。”
“哦?这酒能得你如此夸赞,难道比广陵第一的春江宴还好?”朱紫长袍的男人问。
掌柜道,“若要小人看,这酒确实更胜春江宴一筹。”
“本老爷倒要尝尝这酒的滋味是否真如你所言的那般好!”朱紫长袍的男人示意掌柜给他倒酒,一口饮下,犹如琼浆玉液入喉。
他整个人都为之一震,然后大赞,“妙!妙!妙!是何人竟能酿出如此好酒?他若有意本老爷愿意与他长期合作。”
掌柜的思寻一瞬,“这位公子好像名为……牧长生。”
牧长生!?
这三字一出,男装打扮的女子,以及朱紫长袍的男人相视一眼,皆是目露寒芒。
他们都还没有去找这个牧长生算账,对方倒是先找上门来了。
朱紫长袍的男人立即改了口,“这酒的味道很好吗?本老爷怎么觉得一般呢?刘三,你去替本老爷回绝了这位牧公子。”
“啊?老爷……”掌柜刘三还想说些什么,但见自家老爷一副不容置喙的模样,只好领命。
待他走后,那男装打扮的女子适才开口,“朱老爷,你觉得,这牧长生来文月楼卖酒,是个巧合?还是蓄谋?”
“不管巧合还是蓄谋,触碰了我天地教的利益都得死!”朱紫长袍的男人咬牙切齿道,“你继续在安家待着,广陵未解封之前,不要轻举妄动,即便那歧王本事再大,也断然不敢堂而皇之的与太后器重的人过不去……”
“至于牧长生这边,交给我来办!”
“是。”女子领命,从文月楼的后门离开。
而刘三也十分不好意思的回绝了牧长生,“牧公子,实在抱歉,我家老爷说您这酒一般,您还是去找别家合作吧。”
一般?
牧长生眉头轻蹙,他来大乾多日,还从未喝过比他酿的酒更好的酒,这文月楼的老板味觉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敢问文月楼供应的是否广陵第一的春江宴?”他问。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