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公子收拾家宅。”
“呵,呵呵,云姑娘真是高看我了。”牧长生无奈的笑着,在他眼里,吃夏轻舟软饭和吃云想容软饭,没什么不同。
当然,前者更干净安全些。
这云想容风流成性,谁知与多少人这般说过。
牧长生对她很抗拒,当下从身上掏出仅剩的银子,“承蒙云姑娘一片好意了,只是,你我断无可能,我不能就平白接受了姑娘这番美意,这些钱,就当做答谢姑娘,另外,这些雇工摆设若是不够,牧某日后必当奉还。”
看牧长生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云想容很不爽,“我到底比萧香儿差在哪里?”
“论模样论身材,论解风情,我哪个不如……”
说着说着,云想容突然想到了至关紧要的一点,目光死死锁定牧长生的脸,“你,该不会有处女情节吧?”
“……”这个问题把牧长生问住了。
说实话,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反正对云想容这般风流花魁无感就是了。
见此,云想容眉目间隐隐有几分失落,继而又挑起牧长生的下巴,道,“若我告诉你,我身子还干净,你信吗?”
“啊?”牧长生一愣。
还不待他反应,对面的云想容便已拍了拍手,收敛了那副魅惑之态,“罢了,强扭的瓜不甜,你不喜欢我,我也没有在你这里浪费心思的必要,修缮牧家共花了二十两白银,你有钱后,送去天上人间指名给我就是。”
说罢,云想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她今日来找牧长生只是不甘心输给萧香儿,而今既然知道了自己输在了哪里,便也死心了。
至于牧长生,虽然俊美无双,风流倜傥,还得歧王赏识,但却也不是她要找的人。
天下青年才俊甚多,她要的唯有那至纯至阳之人!
看云想容潇洒离去,牧长生不由得陷入怀疑,这女人方才所言是真是假?
她风流之名广陵谁人不知?怎么可能还无人踏足?
还有她与自己说这些事什么意思?
牧长生甩了甩头,不愿多想,但随后却又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他才刚刚从歧王府出来,这云想容便得到消息,并先他一步来到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