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长生硬着头皮踏入屋内,果然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孔。
今日的云想容与那晚放浪的打扮截然不同,一水白色长裙,莹莹而立,若不仔细观察倒真有几分良家妇女的温良之感。
可惜,衣着打扮毕竟只是衣着打扮,云想容人一动,便又变回了熟悉的配方与味道……
见牧长生归来,她一脸欣喜,纤腰扭动,丰臀轻摇,举手投足,风情万千,“牧公子,你终于回来了,奴家等你很久了~”
顺着她那如天鹅一般垂立的玉颈向下看去,牧长生才发现,这身白裙穿在云想容身上极其不合适。
胸脯的位置已经被撑开了一条缝儿,那沉甸甸的果实随着她的走动更是轻轻颤动,让牧长生都不由得为她捏了一把汗:这衣服该不会被撑破吧?
“牧公子怎么这么看着奴家?”察觉到牧长生的视线,云想容感叹自己猜对了,他果然是喜欢这种调调儿。
牧长生也意识到自己的眼神有些唐突,连忙移开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云姑娘身上这身衣服看着有些眼熟……”
“当然眼熟了,这是香儿的衣服,你们今早才见过。”云想容微笑着道。
“噗嗤——”刚给自己倒了杯茶水饮下的牧长生瞬间将茶水喷了出来,此时此刻,他的脑海里只有一句话:你怎么扛着品如的衣柜?
以及……你好骚啊。
“牧公子这是怎么了?难道,奴家穿这衣服不好看?”云想容从怀中掏出一块还混合着她体香的帕子,轻轻的为牧长生擦拭。
牧长生连忙退后半步,没看错的话,对方的帕子是从怀里掏出来的,这上边势必还残留着对方的体温……
这云想容的举动多少有点暧昧了。
“不劳云姑娘动手,我自己来。”为防止云想容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牧长生索性用衣袖擦干净了脸颊,而后问,“云姑娘怎么来我家了?还带了这么多的人?”
云想容笑,“因为奴家想牧公子了~”
“自见公子一面后,奴家便满心满眼都是公子,即便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奴家也还是想为公子做些事情……刚刚听闻公子从歧王府离开了,奴家便想公子必然不是那种甘靠女人度日的小白脸,遂先行一步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