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花!再说了,我何曾有到处炫耀了?又何时敲锣打鼓宣扬自己要盖房子?
我家里的鸡鸭被毒死,你不帮忙也就算了,还在这儿说风凉话!”
周守田面皮涨得紫红,鼻孔也被粗气撑得就跟牛鼻一样宽。
他至今都想不通,自己的大儿子究竟中了什么邪。
从前赚了钱全紧着家里三个男丁花,对父母兄弟也是好的不得了。
自打周玉梅嫁给孙家那天,周兴辉被气晕过去,醒来后就像换了个人。
偏要跟父母兄弟侄儿唱反调,赚得盆满钵满,却像铁公鸡似,半分钱都不往老家送。
“都分家了,还指望我帮你收拾烂摊子?现在发生这么一遭事,谁靠近你都得要晦气,可别把我拖进这浑水!”
周兴辉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沉声道:
“周守田,我并没有指望你帮我收拾烂摊子,你也不具体收拾烂摊子的本事,我但求你能把嘴巴闭上,就算是功德无量了!”
周守田气得脸色发青,都要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了,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要被活活气倒。
周兴辉却像是完全没看见周守田的怒火一般,语气平静地对周玉梅说道:“你去拿十斤大米出来,给你爷送去。这是这个月的赡养费。”
周玉梅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低声应了一声:“好。”
周守田拿着那十斤大米,气冲冲地转身就走。
刘巧英和四个女儿都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感觉就跟悬在头顶上的危险终于都解除了般。
村里的气氛也愈发怪异了。
不少人见了周兴辉家的人都绕道走,生怕沾上什么晦气。
毕竟投毒这种事,谁也不敢保证背后到底是谁干的,更不敢保证自己不会成为下一个目标。
所以跟周兴辉家的人躲得远远的,就是最保险的办法。
但无论如何,盖房子的事还得继续。
大工小工也都按时出工了。
就在大家各忙各的时候,刘俊生悄悄把周兴虎拉到一旁,低声说道:“要不,你们一家子先到我家去躲几天吧?我爸妈早就收拾好房间了,住得下。”
周兴虎还没来得及说话,周兴辉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