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四下无人后,才压低声音问:
“兴辉,你那里的伤口……好些了吗?”
周兴辉咧嘴一笑:“都多少天了?就黄豆那点大的伤口,早就愈合了。”
听到这,刘巧英险些就没哭出声来。
“这么大的事,你咋也不跟我商量?结扎哪是男人该受的罪!村里都在传,说男人结扎后最多三四年时间,是一点重力活都干不了的了……我宁愿自己去挨那一刀,也不想看你遭这份罪。”
这话字字句句都是刘巧英的肺腑之言。
在这巴掌大的村子里,没个男人撑腰的家庭,就像屋檐下没窝的麻雀,任谁都能踩上一脚。
平更有那腌臜人,故意在门口泼脏水、使绊子、翻白眼,就是让你不好受。
如今刚分了家,正是立门户的时候,万一周兴辉真像村里人说的,结扎后落下病根成了废人,往后春播秋收谁来扛?遇上邻里纠纷又有谁能撑腰?谁来护着四个闺女?
所以刘巧英宁愿自己去挨那一刀,都不愿意让周兴辉去结扎。
若不是带着前世记忆重活一遭,周兴辉恐怕也会被这种谣言给唬住。
男人结扎的原理,说白了就是把输精管剪断或者堵上,让精子出不来,这样同房的时候就不会让女的怀孕了。
这手术又不影响身体分泌雄性激素,也不会伤到睾丸,根本不会像那些人传的那样,把男人弄成废人的。
而且这手术不算复杂,只要在做完手术后,好好养着一段时间,干上寻常的重力活一点问题没有。
不过是部分男人不愿意去挨这一刀,才会编造出这般荒诞的谣言而已。
周兴辉突然揽住刘巧英的腰,鼻尖蹭着她泛红的耳垂。
“说我结扎后干不了‘重活’,今晚可得跟你证明证明,到时候就请你给我打个分数。”
这话惊得刘巧英脸颊腾起两团红晕,慌乱间抬手推搡周兴辉的胸膛。
“都多大岁数的人了,还没个正形!四个丫头片子都快长成大姑娘了,万一被她们听见动静,我这老脸可往哪儿搁?”
嘴上虽在数落着,可刘巧英心里面却是无比渴望着的。
她早记不清上一次被丈夫搂在怀里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