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可喉咙却痛得厉害,只能作罢。
在吃完晚饭后,周兴辉洗漱完了就躺到床上去,他明明很累的,可偏怎么也睡不着。
某个那里,不受控地肿胀发烫,烧得他几乎要掀开被子冲进凉水井,又似有着一根羽毛在他心尖反复撩拨般。
越是强压,却是越是躁动的厉害。
周兴辉在床上翻来覆去,实在难受。没办法,他爬起来点上煤上油灯,坐在床上数钱,想借此转移注意力。
借着煤油灯的光,周兴辉盯着手里的四千多块钱发呆。
他在白天时,就动了要把小柴房推倒重建的念头。
可仔细一琢磨,买砖买瓦要钱,雇人干活也要钱,辛辛苦苦建好,房子却会越来越不值钱,怎么算都好像要吃亏。
但往后的日子谁能说得准呢?
要是自家柴房一直破破烂烂,逢年过节亲戚串门,或是给孩子说亲,都得矮人一头。
在农村,房子就是脸面,再难也得硬着头皮建起来。
周兴辉刚把建房的盘算在心里捋出点头绪,就听见“笃笃”的敲门声。
还没等他应声,刘巧英已经推门进来,她先是往亮着煤油灯的桌前瞥了眼,再笑着说:
“兴辉,我看你房里灯还亮着,就过来瞧瞧。这么晚了,咋还不睡?”
自从分家单过,刘巧英再不用天不亮就扛着锄头往田里钻,家务活的量也少了许多。
没了风吹日晒,也无需挨打挨骂,顿顿还能沾点荤腥。
她原本蜡黄的脸有了血色,眉眼间的疲惫消散,身形曲线有所饱满,整个人看着年轻了不少。
此刻她立在门框边,煤油灯的光晕给她镶了层金边,周兴辉盯着她新做的蓝布衫,竟看得发起呆来。
年轻时的刘巧英,是这十里八乡公认的美人,笑起来时嘴角的两个浅酒窝能甜到人心里。
也正因她生得标致,梅兰竹菊这四个女儿也都得了一张好模样,所到之处,总能引得旁人多看两眼。
当年刘家门槛几乎要被说媒的人踏破,可刘巧英偏偏相中了周兴辉,主观性地认为这人面相憨厚,想来是个踏实过日子的。
她满心憧憬着婚后能过上安稳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