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调深浅,也能调下多少粪和种子,行距也能定死。弄好了,起码快三倍,还匀实。”
“那敢情好!真做出来,大伙儿就不用撅着屁股在地里熬着了!”
白墨心里一热,这话听着就提气。
快三倍!
这对靠山屯来说,不啻于地里长金子!
“要材料。”
千临没跟着激动,指了指图纸上几个标出来的地方,语气平静。
“木头得结实,硬木最好。还得些铁家伙,做传动和开关,不用跟轴承那么精细,但也得扛磨,有劲儿。”
白墨刚热起来的心,凉了半截。
硬木,铁家伙……
这年月,啥都缺,这些东西上哪儿划拉去?
上回弄辘轳轴承,那点儿钢料还是老王头压箱底翻出来的,加上她拿系统给的东西打掩护,“高价”换来的。
这又开新项目,材料是真愁人。
千临显然也清楚这个坎。
她没多说,默默把图纸收了起来。
接下来几天,屯子里的人发现了个怪事。
那个闷头搞技术的千知青,不怎么往老王头的铁匠铺或者她自个儿的工作棚跑了。
她开始在村里到处晃悠。
也不说话,就那么溜达。
有时会盯着谁家快塌了的柴火棚子看半天,有时绕着废弃不用的牛圈转悠,甚至蹲在村口那堆了不知多少年的破烂旁边,伸手扒拉那些锈铁片子、烂木头。
“哎,你们瞅瞅,千知青这是咋地了?神神叨叨的。”有人压低了嗓门嘀咕。
“可不,好好的‘技术员’不当,净捡那些没人要的破烂,能顶啥用?”
“八成是上回改辘轳,累着了,脑子不清爽了?”
“放屁!我看千知青这是憋大招呢!琢磨新玩意儿,肯定是好东西!”
赵铁柱耳朵尖,听见了,立马梗着脖子瞪眼维护。
不过说实话,他自个儿心里也打鼓,闹不清千临这葫芦里到底卖的啥药。
“白知青,那个……千知青她没事儿吧?老瞅俺家那快倒的猪圈,俺这心里头……有点发毛。”
狗蛋娘瞅着四下没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