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没看出你背地里是这种人’的表情。
傅晏回满脸黑线，“扔外边你不怕有不安好心的人拿回家干别的？”
“这年头变态是不少，但也没人黑灯瞎火的去拾内裤吧？”
“你怎么知道没人？姓顾的不算？”
傅晏回冷讥。
舒曼：“顾屿是造了多大的孽被你反复鞭尸？”
他不说话，抹着车在黑夜的小路上开着。
算了。
舒曼不想去分一丝心思在这些破烂事上，想不到三年过去了，傅晏回和她初夜那晚发生的事还能正中靶心。
他神情严肃，“言归正传，防人之心不可无。”
最应该防着的人不应该是你？
舒曼嫌弃地抽了抽嘴角，和老古董在一起果真没话说。
——
商场。
舒曼脱离车内冷凝的气氛下来，同时傅晏回也下了车。
“先说好，我眼光差挑的礼物不合心意，你别又来找茬。”舒曼气鼓鼓的严申一遍。
傅晏回与她并肩后，发现舒曼的个子在同龄的女人之中算高的，站在顾屿身边稍稍及鬓角的位置，暗自揣测顾屿应该一米八八。
舒曼如果一米七的话，她正好到下巴。
一米九多，看来顾屿输他一筹。
舒曼要是知道他故作深沉的样子心里在幼稚的比身高。
恐怕要笑个三天三夜。
“嗯。”
傅晏回半晌，睨了她一眼颔首。
凌晨三点，商场几乎关门了，舒曼以为要无功而返时。
傅晏回打了一通电话，整座商场都为他们点亮了。
彻夜通明。
舒曼站在傅晏回身畔瞪大了双眼，下巴惊掉到地上。
“这家商场也有我的投资。”
万象城也有他的股份？
舒曼咽下口水，第一次对他的资产有清晰的认知。
之前只是笼统的以为很有钱，没想到是……这么有钱。
“大半夜劳烦打工人加班不好吧？”舒曼看着那些被慌不择路开店的社畜，几乎每一家店都被迫性地开了，甚至还有柜姐在门口欢迎，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