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
“昨天不是都说清楚了,咱俩玩完了。”
他一愣,宽臂上的一巴掌红肿未消,总觉得脸上又被无形的扇了一巴掌。
不疼但是伤自尊。
“玩,完了!”
她再次强调,目光坚定盯着他。
傅晏回目光晦涩地黯淡了下去,反手箍住腰一把揪入怀中。
她隔着胸口薄腔内震动的频率骑在傅晏回的腰挎上,见他神情阴沉。
没坐稳,差点滑下去。
傅晏回护着她又再次跌入怀中。
“你以为这是游戏吗?”
“你说了好,我以为你是同意了。还是说你后悔了?不会是看到我和顾屿很恩爱所以你吃醋了吧?”
吃醋?
傅晏回低垂下眸。
最近他变得优柔寡断,心情反复往常,明明是个沉稳从不会因为一个男人的出现而方寸大乱的人,可是为什么会变了?
他认为这一切都是婚姻突然的变化。
才引发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傅晏回愈发开始觉得陌生。
甚至他让秘书预约了心理医生,还想要去找专家坐诊,可惜都没用。
“吃醋?你在说什么昏话?”
傅晏回一脸不可思议。
舒曼猜不出他究竟想干什么,既然不在乎那为什么要大动干戈要挟顾屿,还是顾屿的出现激发了他雄性的占有欲?
可这未免太离谱了?
他喜欢的明明是宋嘉恩。
“既然不是醋,那我们一别两宽有什么不好的?”舒曼不明所以地看向了傅晏回。
傅晏回懒散地轻掀眼皮,玩味道,“在婚礼还没结束前,我必须要确保你的安全。”
服,她服了。
搞半天是为了宋嘉恩的婚礼。
“行,我是月老给你们牵红线成吗?”舒曼举手作出投降的姿势。
反正月底,她就会离开。
等时装周拿回属于她的名誉,漫回工作室交给徐姐来保管,她就带着新身份去国外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想不到舒曼会这么快服软。
他唇角轻勾,声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