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人？”
“怎么？你又要把脏水泼在嘉恩身上。她从头到脚都比你善良！”
舒曼气笑了，指着门口的方向打马，“滚！”
“舒曼，这工作室我虽然退股了，可它的存亡在我一念之间。”傅晏回一步步走近，怒火冉冉升起，“你确定要我滚吗？”
“傅晏回，你想做什么？”
“开发布会当着你全网给嘉恩道歉。”
舒曼笑了，“你发什么疯？我没做过的事，我凭什么道歉？”
傅晏回视线冰冷，“没做过？那是谁传出来我们的关系？”
她眉心蹙紧，在思考要不要把乔夏给说出去，可乔夏毕竟在傅晏回手底下任职，真追究起来说不定会丢了饭碗。
可她为什么可怜一个害自己的人？
思来想去，舒曼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我……”
“连个替罪羊都找不出来吗？”傅晏回冷笑了声，嘲讽。
舒曼低垂下眼帘，“我会处理这件事，保证不会对你们造成一丝影响。”
傅晏回冷掀起眸，没有耐心了，“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召开发布会给宋嘉恩道歉！”
“我要是偏不道歉呢？”
“后果自负！”
舒曼攥紧了拳，发现傅晏回气人有一套自己的思路。
“行，傅晏回！”舒曼从他侧身掠过拉开门，啪地一声关上。
傅晏回站在原地，周身弥漫着寒气。
办公室门大开，所有人都朝着傅晏回偷偷打量。
傅晏回调转了身体，眼底闪过的寒光吓得他们迅速低下头工作。
——
舒曼想不通傅晏回是怎么做到证据还没拿出就怀疑网上的那些料，是她曝的。
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靠，傅晏回那条筋搭错了？我怎么觉着他什么都知道故意找你事呢？”
季思凡坐在另一头慢悠悠地问。
“我也觉得奇怪，他不会火气没处撒来我这儿泄愤的吧？”
“哎，阴晴不定……那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