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舒曼笑出了声,一脸嫌弃道,“以后我们分道扬镳,皖西苑难道你还会分我一杯羹。”
“你这是想要房产证画你的名字?”
傅晏回冷盯着舒曼。
舒曼甩开他的手,“我是被你限制人身自由才待在这里的,不管你房产证上写谁的名字,我们都已经没有可能了。”
说罢,舒曼就直接进入了皖西苑。
“先生,一会儿有个应酬,还去吗?”
秘书小心的询问。
“推掉。”
发现自从傅晏回把离婚协议放到搅碎机里,就一心扑在了舒曼的身上。
更像是在挽回舒曼,拆东墙补西墙,好像怎么做都于事无补。
傍晚。
舒曼困乏的躺在床上恹恹欲睡。
突然感到一个重物压在身上。
“舒曼,你的审美是不是就局限在那些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上?”
中看不中用?
舒曼迷蒙地睁开了眸,望向骑在身上的傅晏回:“发什么神经?”
“你喜欢顾屿那种类型的?”他莫名其妙地问。
舒曼古怪的看了一眼傅晏回,觉得他有病,“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你起开,我要睡觉。”
“你不回答我,就不许睡觉。”
傅晏回拉住了她的手,薄唇抿紧道。
舒曼看他死皮赖脸的样子,气得不轻:“我怎么回答你?傅晏回,你能不能别大半夜不睡觉,就骚扰我?”
“我什么时候家暴过你?其次,我长得哪里丑了?”
傅晏回纠结着这句话反复质问。
舒曼被问得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你不丑你不丑,我长得丑行了吧?”
被问得不耐烦的舒曼甩开了他的手臂,就拉起被子蒙上脸睡觉。
傅晏回脸色一沉,看她睡得这么熟。
“你是猪吗?就知道睡!”
“……”
第二天,傅晏回去公司开会。
他照例来到公司,进入会议室后,傅晏回坐在长桌前。
公司高层挨个进入会议室内。
傅晏回扫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