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地鲤鱼打挺起来。
“你要死啊?”
差点被他谋杀了。
“想去哪儿?”
傅晏回冷不防地问。
她转过身,毫不关心道,“已经被你搞砸了,我没心情。”
傅晏回沉吟不语。
五分钟后,秘书此时摆脱掉季思凡立马上了车。
他刚坐下,屁股还没热。
就听到傅晏回冷冰冰的语气,吩咐,“去香山。”
“啧,瞧见没?你家傅总打算把抛尸香山呢!”
舒曼没个正形地在后面阴阳怪气。
秘书尴尬的启动车子,傅晏回扫了一眼身侧,“还没到十二点,应该来得及。”
“大可不必,免得生日成了我的忌日。”
舒曼冷嘲热讽。
傅晏回被堵得语塞,闷闷地侧过脸看向窗外。
香山。
秘书大约开了十分钟的路程,才到香山脚下。
傅晏回也是第一次破例大半夜出来爬山,他以往循规蹈矩,做什么都是计划好的。
像今天……傅晏回不由看向了身侧已经睡着的女人。
他把外套拿下披在舒曼的身上。
“你去买烟花,再买个蛋糕。”
秘书抽搐了一下唇角,这么晚去买烟花和蛋糕,这不是在为难他一个社畜吗?
傅晏回见他犹犹豫豫的,强硬的目光威慑而来,秘书只好下了车。
周幽王为褒妃一笑烽火戏诸侯,拿他一个小小的社畜开涮。
此时香山还满山绿叶,夜晚时能看到繁星点点,傅晏回把她弄醒,看到舒曼迷迷糊糊的从椅子上坐起。
她伸了一下懒腰,揉了揉睡眼,“到家了?”
“香山。”
舒曼眨巴了一下眼睛,朝窗外看去果然是香山,上空的游览车正在星空下缓缓直行。
约莫半晌,舒曼早已脱离浪漫细胞,以前还会觉得跑山上看星星很有仪式感,现在只觉得幼稚。
“没劲。”
她干巴巴吐出两个字。
傅晏回望着她的侧颜,“你以前不是求着我带你来?”
“呵,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