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安抚着季思凡,“季大小姐,我们先生不会真的给令尊打电话的,他就是想要您收敛点。”
“他怎么不去管太平洋?就知道欺负舒曼,有本事就把我送去国外……我看他敢不敢?”
傅晏回目光落在前面的舒曼身上,眉心皱了皱,快步跟了过去。
后面季思凡骂骂咧咧的声音还经久不散。
从暗色里出来后,傅晏回叫住了舒曼。
“闹够了没?”
她停下步伐,忍无可忍地看向傅晏回,“我过生日太高兴惹到你了吗?还是说全天下只有她宋嘉恩可以风风光光的过生日,我就不行?”
被劈头盖脸骂的傅晏回一改平日冰霜冷峻,缓和了语气:“你过生日我没意见,但要注意分寸。”
“你们男人在外面沾染花花草草那是风流,我们女人就是滥情,水性杨花。傅晏回,你不觉得双标吗?
想要你的离婚对象保持忠贞,最起码你要以身作则,自己都做不到还要要求别人?你不觉得好笑吗?”
霓虹灯光下,两人剑拔弩张,远处的车辆轰鸣而过。
她气焰跋扈,浑身竖着刺,丝毫不退让。
有时候,傅晏回觉得舒曼这人他是第一次认识,或者是真正意义上的了解。
明明以前她从不会顶撞自己的。
傅晏回上前了一步,促狭的眼尾耷拉下来,不妥协的话按照舒曼的脾气又要再吵一个回合。
“先上车。”
他生硬的把话题转移,掠过舒曼上了车。
舒曼:“……”
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进入车内,舒曼也不想纠结这件事了,闭上双目假寐。
“我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
默了一个世纪的气氛下,傅晏回沉沉盯着她的脸说。
“不重要了。”
反正也没人在乎。
她已经有二十年没过生日了。
就连她自己都快忘了。
如果不是季思凡记得,也许她会当成平常的每一天过。
傅晏回看她无所谓的摆烂,粗眉拧了拧,凑近捏住了舒曼的秀鼻。
被捏住鼻子的舒曼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