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不行。”
嘉恩古怪地看了一眼他，又朝舒曼看去，思忖了半晌妥协：“晏回，冰岛为什么不行？”
“太冷了，你穿婚纱不方便。”
傅晏回有条不紊的回答。
合理。
很有逻辑。
舒曼旁侧站着，毕恭毕敬地当着背景板。
“唔……”嘉恩思考着，又贴在了傅晏回的肩膀上，娇娇小小的讨人欢心，“算了，我再想想。不如先看婚纱吧。”
傅晏回没动，仍旧一副闲意的状态。
他点了一下桌子。
舒曼拿起婚纱样品文件递到了嘉恩面前，嘉恩翻开一页，又翻，最后停在了一页上。
“这款婚纱是不是上次拿过来我试穿的那件？”
舒曼嗯了声。
她摩挲着页面，有意无意地笑，“怎么改良了？”
“这款是送去时装周的秀款。”
“秀款？什么时装周？”
嘉恩微微抬眼，仰视的目光却带了一层隐隐的敌意。
“巴黎时装周。”
嘉恩脸色微顿，看向那一页，纸张光滑反衬出昏黄的灯晕，她点下：“就这款，我要穿。”
“抱歉，这款除外，其他您都可以挑。”
舒曼腿有些发酸，她站的笔直低下身回应。
她撒起娇地抱住了傅晏回的手臂，小声问：“晏回，我真的很喜欢这款婚纱。”
傅晏回这才将视线放在了舒曼的身上。
他看着舒曼。
她穿着职业装，黑色的包臀裙及到小腿肚处，莹润而纤细。站姿倒是很严谨，并拢的腿看到一丝泛红的痕迹，鞋也不合脚，卡着后脚腕，破了皮。
胸前的一颗小黑痣勾人的从白色衬衫滑了出来，俯下身时，那衬衫能让人装上透视眼。
哪怕是很勾人，也脱俗得像是刚下凡尘的仙女。
她其实不像关之琳，更像刘亦菲。
“嘉恩喜欢，多少钱你可以开价。”
傅晏回正正经经的目光，却带着一丝阴暗收回。
舒曼正视他，又不是上不了台面的情妇，行得正坐的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