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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捡起,反手朝右边的男人挥去,粗壮有力的手臂横在男人的脖颈处,压制在桌上。
另一只手转着铁棍抡向了闫辉,近在咫尺的闫辉坐在塑料板凳上,脸色刷地白了。
呼吸一窒,汗珠从鬓角滑下了一滴。
他咽了咽口水。
西装暴徒。
其余的人都被收拾得倒地不起。
而姗姗然出现的傅晏回扫了一眼屋内的情形,插着兜语调随意,“你父亲那边我打过招呼了,这些人我会派人送去医院,医药费算我账上。”
这话搞得像不是他动手打的人一样。
“傅先生,我没得罪您吧?”
闫辉抖着眼睫,只觉得傅晏回这人远比他想的可怕的多。
“您在京港码头的那批货被截下了,要价还贵了两倍,傅先生很生气。闫少若是继续扣货的话,那傅先生就不仅仅是这一次口头上的教育了。”
秘书代为转达。
闫辉呼吸凌乱,气得要骂人。
他们京港码头要货都是四六,谁来都一样,怎么他傅晏回来就要五五开?
他面子大,都把手伸到京港了?
真当他们闫家没人了?
闫辉几乎要爆粗口,电话这时响起。
他低头一看,是父亲。
他想要去接,被秘书拿起摁下免提。
“爸……”
“你这个孽障,你惹谁不行你惹他?你老子的赌场都被查了,快给我去道歉……听到没?”闫祖气急败坏,恨铁不成钢道。
“知、知道了。”
闫辉被吓得六神无主,天不怕地不怕的闫辉就怕老子闫祖。
他立即朝傅晏回看去:“傅先生,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说着,闫辉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猛烈地磕头。
秘书收起铁棍,看向傅晏回。
他情绪平平,眼皮轻掀:“名字改了。”
“是,我改……我改!”
“你有个手下姓赵?”
趴在地上的闫辉懵懵的抬脸。
他轻敲了一下桌案,促狭的眼尾轻撩起,“我扣下了,截了一条腿已经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