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网上怎么样?舆论停止了吗?”
徐姐点下头,高兴道:“早停止了,您住院后热搜就被撤了,也不知道咱们走了什么狗屎运。”
舒曼不语,脸色凝重。
所以都是他一手操作的,就为了让她屈服?
舒曼去了警局,进去后写了笔录证明她和催收的那群人失踪没有关系,这才被放走。
——
破败的厂子,空旷回荡着一声声惨叫。
男人被倒吊在梁上,血丝灌满了眼珠,瞪得凸出,脸上被打得鼻青脸肿,伤痕累累。
傅晏回进来后,他便激动的唤道:“傅先生……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黑色风衣下,杀伐果断的狠厉气质令人闻风丧胆。
笔挺瘦削的西裤上一尘不染,哪怕厂子内很久没有人烟,荡满了灰尘,傅晏回仍旧是干净到超俗的。
清冷的皮子下装着一颗狼心。
“叫什么来着?”
冉冉升起的烟雾迷蒙在凛冽的脸庞下,逐渐四散开才看清正脸。
秘书回。
“赵桉。”
傅晏回揉了揉眉心,有些疲累:“继续。”
秘书抬起手朝两个高大的保镖示意。
保镖围上又是一次痛打。
不知道过去多久,男人被打得已经快断气了。
傅晏回招了秘书过来。
秘书走近。
他磕了一下烟灰,“找医生把他治好。”
他点下头,正要去安排又顿住脚步回头问:“那他们要不撤了?”
傅晏回看了一眼保镖:“他们留下。”
这是古代酷刑吗?
当之无愧当代活阎罗啊!
傅晏回丢下烟,灰尘卷起烟星子飘在了地上。
差不多过去半个小时,秘书气喘吁吁的跑到了车前。
“傅先生,招了。”
他抬起缱绻冷黯的眸,问:“谁干的?”
“那天参加傅小姐婚礼的宾客,也就是骚扰夫人的那个纨绔公子哥。好像您岳父欠下的赌债也和他们有关系,他们故意派人去催收,赵桉说是闫少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