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舒曼睡着时，感觉到床边有影子。
靛蓝的深夜，有星星在亮，闪烁着，埋入了云端内。
她惺忪的睡眼微眯，看着傅晏回：“大半夜你装神弄鬼，吓谁？”
有病！
舒曼转了身，背对着傅晏回闭紧了双眸。
傅晏回却掀开了被子，下意识的去搂住她的腰肢，狠狠的往怀里一拉，整个人都蜷缩在他的怀里。
“你——把爪子拿开！”
“困了，睡觉。”
他胡乱回着。
舒曼挣扎了两下，最后像一条跳到岸边扑腾不了的死鱼，选择了装死。
见她不动了，傅晏回又觉得没趣了。
他玩着舒曼如瀑的黑发：“搂一下，给你一千。”
“真的？”
她眼睛猛的睁开，转过身看向傅宴回。
逼仄的床上，两人挤着，傅晏回身躯庞大占据了三分之二的位子，剩下的一小块是她可以自由挪动的空间。
舒曼眼睛亮亮的，像是埋入云端的星星浮了出来。
“嫌少？”
他挑眉。
舒曼狡猾一笑：“两万。”
“狮子大开口，比我还奸商。”难得和平共处，傅晏回调侃地戏谑笑了笑。
眉眼间的疏冷变得柔和了些。
“你不给就滚下去。”
傅晏回随口的报出一个数字：“一晚上，五百万。”
五百万？
她父亲欠下的赌债。
舒曼眨巴了一下眼睛，他这是嫌钱太多烧得慌，无功不受禄：“你不会有其他的要求吧？”
“要求？我还真有一个。”
傅晏回垂下沉沉的眉影，思忖良久才开口。
下巴刚好抵在了额头上，他们很少这么近的距离，呼吸相融，暧昧的氛围直速飙升。
晃神了片刻，舒曼挪了一下额头，他好高，压得死死的，舒曼动弹不得，被卡在缝隙里。
光洁的额头泛起粉色，有些疼，其实更多的是酥。
舒曼睫影闪动着，心绪乱飘：“除了陪睡，其他我都可以答应。”
“我和嘉恩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