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被舒曼大庭广众之下亲吻,顾屿几乎无法把思绪放在工作上。
他等了三天,舒曼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不得已的情况下,顾屿才来了他的工作室。
舒曼透过落地窗往外看去,见是顾屿,就先出去了。
“徐姐,你怎么掉小珍珠了?”
“死一边儿去!”
“……”
来到外边,舒曼拨开刘海,她一头卷发时不时会遮眼,每次和人说话前就会这样。
这个习惯保持了好几年。
“顾屿,那天……”
顾屿率先道;“我都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她松了口气,差点以为顾屿是来找她算账的。
“傅老爷子的身体不容乐观,他的脑补肿瘤扩散得很快,只剩下半年的时间了。”顾屿那天得知舒曼嫁的人是傅家,就想到了傅宴回的爷爷是他的病人。
于是便把这个消息告知给了舒曼。
舒曼只说麻烦他了之类的客套话。
记得以前,她追在屁股后面说喜欢他,不嫌弃他穿的朴素,也不会因为穷而小瞧她,相反她粘着,缠着他。
她结婚了,成为人妻,所以他们的关系就变淡了吗?
“半年?这件事傅家的人知道吗?”
舒曼问。
他摇头。
舒曼揉了揉眉心,像是重山压在肩膀上喘不过气了。
她从来没这么累过。
“傅宴回知道吗?”
顾屿听他提起那个男人,眉心微微拧:“不知道。”
“老爷子是什么想法?”
“先瞒着,”
舒曼尊重老人的意愿,她牵起梨涡笑得很苦:“下次请你吃饭。”
“现在吧,刚好我饿了。”
他一派谦谦君子的温柔模样,舒曼心里好受不少。
“大学城那边怎么样?”舒曼提议道。
顾屿没所谓的嗯了声。
而工作室内,邵序抱着双臂看两人谈话这么久,不由问:“真没想到老板娘长这么帅,和我有的一拼啊!”
边说,邵序摸了摸下巴,一脸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