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傅亚宁要结婚了,舒曼这个做嫂子的却是最晚接到消息的。
第二天,去往婚礼的路上。
傅宴回脸上情绪鲜少,积攒着的怒气似乎到了临界点:“哑巴了?”
“是与不是重要吗?”
反正她说什么,人家都是不信的。
有必要浪费口舌吗?
“你这是承认了?”他脸是冷的,声音也更凉了。
像审犯人一样。
自从和他结婚,打不完的官司,断不完的案子,她难道是天生做王八的,这么能背锅。
“那你报警吧。”
舒曼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朝窗外川流不息的车辆看去。
疏离、冷漠。
傅宴回也别看脸不看她,嗤笑一声:“你以为我不敢吗?”
“小张,掉头去警局。”
舒曼转脸命令秘书。
她行动力一向很强,不就是报警吗?谁怕谁?
说不定警察都比他公正清廉。
秘书尴尬的低下头没吱声。
气氛剑拔弩张。
傅宴回冷气直往外冒,车内温度也跟着直线下降。
见没人说话,秘书小心翼翼插话:“这……到底去还是不去?”
“心眼落家里了?”
傅宴回狠狠记了一眼往枪口撞得秘书。
秘书忙垂下眼,莫名躺枪。
舒曼阴阳怪气:“有火冲我来,犯得上和小张一般见识?少爷就是少爷,从来不会为别人考虑,为别人着想;从来都是别人的错。狭隘、自私、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秘书觉得对,猛猛点头。
后颈一股凉意袭来,他立马表现出专注开车的样子。
傅宴回看向舒曼,
他说一句话,对方十句话等着。
“你的意思是我错怪你了?”
他看着前方,嘲讽从眼角溢出。
舒曼怎么会听不出弦外之音,掀起眸中怒火。
“把一件从未做过的事安到我身上,就这么让你有成就感?合着你那位心尖上的人就出淤泥而不染,我就浑身泥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