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回也是你的心血,你能不能手下留情放漫回一马。”
“你何不做戏做全套,至少给自己留条退路。”他侧颜轻轻一扫,漆瞳深不见底,“这样就不用低三下四来求我,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
舒曼睫毛振了一下:“我错了什么?需要用一个工作室的安危来赎罪,让所有人的心血付诸东流?”
“你没错?那你的意思是嘉恩的错?”
傅晏回反问道。
她隐忍不发,牙关咬的咯咯作响。
他将舒曼白净的芊芊玉手从袖口一根根扯下,抽出,“你心高气傲,低不下头,道不起歉,就别勉强自己。”
“你想让我怎么做?”
舒曼抬起脸,发白的指骨倔强的拽住了衣角。
傅晏回垂眸注视着,回答:“你下跪,如果嘉恩可以原谅……”
她眼里此刻夹杂泪意,胸腔内积满怒火:“你欺人太甚!”
“我第一次见到贼喊捉贼的。”
他冷嘲一声。
“下跪……是吗?”舒曼曲下双膝,拽住了裙摆就要跪下,“我跪的起!”
傅晏回冷冰冰凝视着,一言不发,眼底挂出一丝不加收敛的冷笑。
直到她一点点跪下,漆黑的裙子映入眸色深处,黯淡无光。
地板砖上的冷渗透骨髓,她体寒,膝盖受凉便会痛,舒曼昂首挺胸着望向傅晏回,“傅先生,您满意吗?”
傅先生?
她的称呼越来越生疏了。
“够了!”
傅晏回怒喝一声制止,拽起舒曼的手臂往上拉。
她咬着唇,不愿起。
“不够,你宝贝的嘉恩现在还在病房里躺着,我应该跪在她的面前乞求她原谅,才对!””
她绷着情绪,泪水涟涟,委屈和怒火夹杂着,怎么都诉不完的,哭得泣不成声,掉下的泪比林妹妹还要多。
舒曼爱哭的毛病一点没改。
心口刺痛着,傅晏回有时候不明白,他为什么对这样惺惺作态的女人生出一丝丝疼惜?
甚至会误以为,这是喜欢?
简直太可笑了。
“傅先生……宋小姐那边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