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全,一个没少。
舒曼拿出来清洗完就开始做饭。
她准备了一下午。
一桌丰盛的饭菜摆上,舒曼坐在桌前等待。
临近傍晚,饭菜热了又热,舒曼撑着下巴静静地看着墙壁上的挂钟。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她喊来张妈:“你去问问,他什么时候回家。”
张妈敷衍地说:“说不定是先生忙着加班……”
“去打!”
很快张妈回了话。
“傅总在东禹公馆陪宋小姐吃饭。”
她一手接着电话,再次看向舒曼。
舒曼冷下脸:“你告诉傅宴回,我有重要的事找他。”
“傅先生,舒小姐说有重要的事找你。”
电话里不知说了什么,张妈很快扭脸回:“先生说,没空。”
“你告诉他如果还不回来,那我就去东禹公馆找他。”
张妈像是无头苍蝇一样,照着舒曼的话又说了一遍。
张妈瑟瑟发抖把电话给舒曼:“要不还是您和先生说?”
“张妈,这是第三次驳我了。”
说罢,舒曼一眼也没看她。
电话被挂断。
张妈吃瘪灰溜溜的走了。
半个小时过去,傅宴回出现了。
她直接起身,恭敬:“吃饭吧!”
“我吃过了。”傅宴回无视她丢下话就要上楼。
舒曼没起身,看着饭菜:“我做了你最爱吃的油焖大虾。”
“舒曼,你又想闹哪出?想要离婚的人是你,现在又演苦情戏给谁看?”
傅宴回烦躁的扯松了领口。
她把方案拿出:“你挑个喜欢的,有什么要改的说清楚,方案弄完我就走!”
他目光落在方案上,迟疑:“你是为了这事?”
舒曼盯着他不语。
傅宴回来到饭桌前,看着这些饭菜思索了片刻:“都是你做的?”
“点的外卖。”
她随口回。
傅宴回沉下脸,夹起虾欲要尝,就听到舒曼说:“我下了耗子药。”
他把筷子放下,怒火在眼底压抑着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