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那天,晴空万里。
“我给你包里放了菜刀,傅晏回要是再嘴贱伤你的心,就拿刀把她碎尸万段!”
舒曼被逗笑:“你想要我去坐牢?”
她还没哭,季思凡先哭了:“舒曼,我就是替你不值而已。”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窗外阳光灿烂,舒曼眯起了眸,脸上无喜无悲。
她早就盼这一天到来了。
民政局。
白色的稠裙,散落下的长发被深绿色宝石发夹挽着,涂了淡妆。
立在门口,舒曼垂下脸宛若开在路上的一株百合。
娴静的,温柔的。
来来往往的男女纷纷侧目。
原因无他,长得太仙了。
京城最火的明星都不及她十分之一。
车停在面前,车门打开先迈出一条长腿,西裤熨贴平整,不染尘泥,裤脚都有棱有角散发着他独特的魅力。
眼前一亮又一亮。
傅晏回站在她面前,闲闲扫了一眼她。
“白色?”
“老公死了,难道不穿白的?穿黑的。”舒曼转过身就要进去。
手腕突然被攥住,骨头咯吱咯吱的响,被猛的一扯后退几步撞在坚硬的胸膛上。
鼻梁骨都要撞歪了。
幸好她不是整的。
舒曼疑惑抬眼。
他促狭的眼尾裹狭着寒光,吐出一句话。
“有车。”
这才看到一辆车嗖地从肩膀背后驶去,朝窗外骂了句:“赶着投胎呢!”
不,是赶着离婚。
她怎么会出现傅晏回回心转意的错觉。
她眼底平静,似乎习以为常,甩开了他的手:“谢了。”
“你看样子挺高兴的?”傅晏回对她这副表情,眼底闪过一抹诧色,不过很快又恢复那副扑克脸。
舒曼不说话。
她其实已经被消耗掉最后一丝耐性了。
“走吧!”
丢下这句话,舒曼就要穿过马路去对面。
傅晏回望着她的身影,想到秘书调查的事,眉心拧了拧。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