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疑过傅宴回外面有女人,也试图找过蛛丝马迹,却发现并没有。
他没有出轨,只是性冷淡。
舒曼也这么认为,她提过去医院男科看看,但每次还是被傅宴回拒绝。
只是没想到,原来是心心念念着白月光,旧情人。
可笑,她下意识去摸腹部。
这个孩子按月份应该是那次傅宴回安全措施没到位才留下的。
可明明那天不是排卵期,而那一天他也喝的伶仃大醉。
……
出院那天,舒曼让人去给宋嘉恩做了赔礼道歉。
毕竟是顾客,以后还要来往。
只不过她有两个月没见傅宴回了。
也许在陪更重要的人。
回到家,舒曼进入婚房,这是他们曾恩爱过的地方。
舒曼环视了房间,她把行李箱放在玄关处,准备已久的离婚协议书放置在桌上。
她毫无留恋的拉起行李箱准备开门。
这时候门从外面推开,傅宴回笔挺的西装干净的一尘不染,天生自带矜贵,眉眼间尽是清冷,若说是旁的公子哥花花心肠,那傅宴回就是禁欲雪莲,只可远瞻不可亵渎。
“去哪?”
大多数时候,舒曼都会因为工作性质出远门,所以傅宴回没当回事,随口一问便淡漠地走到了沙发前坐下。
他扯松了领带,揉了揉眉心,眼底还有一抹乌青。
也许是这几天没睡好的缘故。
“我不太喜欢麻烦,车祸的事你自己处理。”
舒曼因为他不喜欢麻烦,于是就懂事乖巧,从不给他添乱,甚至不会过分招摇他们之间的关系。
可从什么时候,在傅宴回眼里就变成了理所应当呢?
她心口痛得快要呼吸不上来,强忍着泪意:“现在有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傅宴回眉心皱紧,他问:“什么?”
其实他最近忙着嘉恩的事所以故意躲着舒曼的事。
一是怕嘉恩误会,二是不想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至于舒曼……他讨厌借机上位的女人,讨厌虚荣拜金,讨厌心机深沉,更讨厌舒曼。
“我们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