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阴雨绵绵,寒风瑟瑟,给人们带来丝丝凉意,也给送行的人带来无尽伤感,相聚是那样美好而又短暂,离别是那样的惆怅而又漫长。
阿秀呆呆地站在原地,任凭风吹乱头上的发丝,任凭眼泪肆无忌惮的流淌。
看着阿秀傻呆呆地坐在缝衣机前,陈师父关切地问:“阿秀,你怎么了?”
“啊…师父,没什么,您有什么事吗?” 阿秀回过神来。
“这套毛呢西装我裁剪好了,你拿到楼上给谢师傅做吧!”
“好的,师父,”阿秀接过师父手中布料。
“你跟谢师傅好好学习,谢师傅的车工技术首屈一指。”
“嗯!谨遵师父教诲,我会好好学习的。”
谢师傅是店里的老师傅了,她四十多岁的样子,皮肤白皙,身材高挑,待人和善,跟同事们相处的很融洽,阿秀也很喜欢她,是师父的好助手,店里的高档布料都交给她缝制。
阿秀咚咚地跑上楼,看见谢师傅趴在缝衣机上不停地抽泣。
“谢师傅,你怎么了?”阿秀走到她身边轻轻问。
“哦……没什么,阿秀,有事吗?”谢师傅擦干眼泪抬头问。
“这里有套毛料西装,师父叫我交给你做。”
“哦!放这里吧!”
“谢师傅,你的脸怎么肿了?”青青师姐探过头来问道。
“哎!俗话说:男怕娶错媳妇,女怕嫁错男人。”谢师傅叹了口气。
“谢师傅,难不成你脸上的伤是你老公打的?”阿秀惊讶地瞪大眼睛。
“不是他还有谁呢!这个挨千刀的,”谢师傅恨恨地骂道。
谢师傅是农村人,找了个镇上老公,听说是知识青年下乡时遇到的,生了两个男孩,后来男人回镇上了,在运输公司上班。
“他为什么打你?还打得这么厉害,”阿秀看着她脸上的伤,觉得不可思议。
“要我说呀,这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自己的女人都打成这样,简直是毫无人性,”青青在一旁愤愤不平。
“事出必有因吧?”阿秀想了想说。
“那个不得好死的东西在外面找了个野女人,平时在外面乱来,我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