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血红的眸子一眨不眨，专注看着灵啭。
专注到，灵啭没有发现他身后的手还在挣扎。
“嗡——”
缚魔锁被他用蛮力生生震开，近在咫尺袭来的魔气使灵啭心肺一震，险些吐出血来。
但她必须继续，净化的过程不能中断，否则他就会彻底入魔！
魔化的利爪嵌进了她的右肩，淋漓的鲜血瞬间流了下来，灵啭眉梢都没动一下。
那平静的表情，仿佛被伤的不是她的肩膀。
净化还在继续。
反倒是褚筵，看见白衣染上鲜红之后，眼底的颜色从红色变回黑色，又从黑色变成红色。
他喉间发出了压抑的声音：“师尊……别管我。”
灵啭当他什么都没说，继续输送着净化之力。
褚筵的精神力挣扎着，想要占据主导，眸子里红黑交替出现，没有定时。
“师尊……”
走啊！
灵啭终于收了手，当然，不是因为放弃了他，而是净化完成，不过身上剩下的戾气，还需要他自己解决。
至于肩膀上的伤，不疼吗？
不，其实很疼，但她没有叫疼的习惯。
她捂着肩膀，净化之力消耗过度，还有些发晕。
还没来得及抬眼，就看见眼珠微红的褚筵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