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尝到了。”
“现在就算让我死了也值了。”
色老头激动得老泪纵横。
而聋老太太则是满脸屈辱,气得浑身发抖。
“该死的老东西,我、我绝饶不了你啊!”
“我必杀你!”
翌日早晨,何雨柱提着装有猪肝面的瓦罐从四合院出发了。
他要去医院看望聋老太太。
除了手上提着的猪肝面,在他裤兜里还有一份写给聋老太太的请柬。
结婚可是人生大事,他一向将聋老太太视为自己亲奶奶般的存在,又怎么会不请聋老太太出席呢。
可问题是,聋老太太会满意一大妈这个孙媳妇吗?
何雨柱心里没底。
他虽然沉浸于一大妈的温柔乡中,将一大妈视为毕生最爱的女人。
但他也清楚,自己迎娶一大妈得承受多么大的舆论压力。
别人怎么说他可以不管,也可以不在乎。
可聋老太太他能不在乎吗。
“唉,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老太太毕竟快要出院了,瞒也瞒不住了。”
却说另一边,聋老太太的病房里,医生正在查房。
“聋老太,你是怎么回事!”
“你的伤眼看着就要好了,就可以出院了。”
“怎么又肿起来了?!”
“你这个老太太真是”
“怎么就不知羞呢!”
“都这把年纪了还忍不住?!”
“不是跟你说了,实在忍不住,等你伤好了你回家自个儿玩去!”
“你咋就是不听呢!”
医生很是痛心疾首。
医者仁心,他希望自己的病人都能在自己的医治下康复。
最是见不得这样人为因素导致的病情反复。
在他身后,那几个他带的年轻医生也是满脸惊愕,都凑在一块儿议论了起来。
“啧,这老太婆咋是这样的人啊!”
“就是啊,需求那么大的吗?!”
“我那新婚妻子都没她这样呢,她可比年轻人还猛!”
“果然,报纸上那个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