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还是省省吧!别去找麻烦了。你斗得过他吗?”
“就算你斗得过,你忘记他老婆是记者了?”
“只要人家动动笔杆子往报纸上随便一写,你我在单位还怎么做人?”
阎埠贵倒还有些理智,连忙劝阻道。
刘海中一听就泄了气。
“难道、难道就这么算了?”
阎埠贵沉吟道:“不然还能咋地。”
“不过呢,你也不要太灰心。”
“这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他总会有露出破绽的时候,到了那个时候就是我们的机会。”
翌日,李建成吃完早饭出门。
一走出家门口,他就感到两道不善的目光在他身上略过。
他抬眼一瞧,发现这两道目光是来自刘海中和阎埠贵的。
尤其是刘海中,以前但凡见了他都会热情地打招呼。
今天看见了就好像自己欠了他几百块似的。
“禽兽就是禽兽,果然都是狗改不了吃翔。”
“之前的热情都是出于某种目的装出来的。”
“一旦不如他们意了,立马原形毕露。”
“看来,以后对这两个人也要上点心了。”
“指不定他们哪天使坏呢。”
李建成这么想着,但他也不是太担心。
就目前的情况看,这些禽兽还翻不了什么风浪。
如果有人真不长眼睛,他不介意让这个人成为第二个易中海。
“易中海这个老东西,被关了这么久,想来应该是爽上天了。”
与此同时,在劳教所。
易中海突然打了个大喷嚏。
不知为何,他总有种感觉,似乎有人又要算计他了。
就在这时,壮汉从易中海身边经过。
他伸手拍了一下易中海的肩膀,在易中海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颇为复杂。
有屈辱,有愤怒,甚至还有一丝期待。
看得连壮汉都在心里暗骂这老东西简直是越来越变态了。
不说易中海,再说回李建成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