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脸上满是泪水。
“两位同志,不是我不搬。”
“这实在是家里没个男人做主,我心里也没个主意。”
“况且,你们让我搬,我能去哪。”
“总不能让我睡大街吧!”
一大妈说着,那眼泪又是哗哗地掉下来,显得很是可怜。
何雨柱见状一惊,连忙问身旁一个住户:“这是怎么回事?”
那住户看了何雨柱一眼:“还能是什么事?”
“这不是易中海被轧钢厂开除了么!”
“现在轧钢厂要把房子收回去。”
“前面厂里来过几次催易中海那口子赶紧搬走了,可她就是不肯搬。”
“现在好了,人家不耐烦了,搞不好就要把她生生赶走呢!”
何雨柱顿时大吃一惊:“什么?!一大爷被开除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难道是因为逛青楼?”
“可是厂里不是已经罚他去扫厕所了么?”
那住户也诧异了:“你不知道?”
“易中海在劳教所不老实,又是拿管子又是做chun梦的。”
“还言之凿凿地说眼馋咱们院子某个女邻居呢。”
“大家都猜测,他恐怕是对秦淮茹有什么想法。”
“你说这样的人,厂里不开除难道留着过年吗?!”
何雨柱顿时大怒:“胡说八道!”
“一大爷,怎么会是那样的人!”
那住户冷笑道:“我怎么知道!”
“反正四九城日报白纸黑字地刊登这些事了,应该错不了!”
“现在除了你这个傻子,谁还会认为那个老y棍是个好人!”
“切!”
那住户说罢,很是不屑地冷笑了几声,连忙离何雨柱远了点。
何雨柱站在原地发呆。
尼玛,易中海又上报纸了?
他之前在四九城精神病院的时候消息闭塞,根本不知道这些事。
他还想着易中海要是从劳教所出来以后跟他一起扫厕所,多少还能分担一下他的工作量呢。
毕竟他们爷俩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