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江东?”
刘昊微怔,脸色不觉也阴沉了几分。
“并非我不放过江东,此乃孙策的命数,与旁人无尤。”
这锦绸自然是被孙策检查过的,若不是对其有利,恐怕也不会传到刘昊的手中。
果然!
翻阅之后,满纸死志,于吉更是摆出师兄的身份,恳求刘昊对孙氏照拂一番。
合上锦绸,刘昊仰天一声长叹。
“都说这是孙策的命数,可这又何尝不是于吉的命数呢?”
鲁肃也沉思叹息道,脸上满是哀愁。
“是啊,一切都是定数。”
刘昊弹指将锦绸放在烛火边,慢慢染成灰烬,旋即又向鲁肃问道。
“那么你呢?准备何时出山?”
“恩师生前有所交代,想来距离子敬出山已经不远。”
刘昊暗自点了点头,随口又问了一句。
“有没有想过投效本公子?吾观江东煞气太甚,凡统兵御将之人,皆是七杀入命,白虎入宫,恐难长寿!”
鲁肃恭敬行了一礼,却丝毫不为所动。
“多谢公子抬爱,恩师已逝,鲁肃不才,却也想护佑江东。”
刘昊没有再多说,两人又饮了几樽酒,便各自下去休息了。
隆冬季节,江面寒冷刺骨,可鲁肃并没有久留,与刘昊缔结盟书后,便匆匆赶回了吴郡。
大战已过,琅琊所属皆是一派民生富足,百姓安乐的景象,不似乱世,反而颇有几分盛世之景。
经营乱世若盛世,战之可战,治之能治,这才是刘昊真正强大之处。
几个月的时间,郡守府后院的两位贵妇,也走出了往日的阴霾,也不知道打着什么心思。
伏寿主内,倒是和刘昊的一众妻妾很是亲切,几乎要成了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
唐宛主外,将琅琊郡民生、吏治、产业和军力都摸了个七七八八。
这二人的动向自然早就传到了刘昊的耳朵里,只不过刘昊根本没空搭理她们,只是忙着自己为众女专属打造的职业养成计划,倒是莺歌燕舞,好不逍遥。
夜深了!
伏寿和唐宛在闺房里商议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