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平的武艺如何,相信臧兄也知晓一二,怎么死的如此蹊跷?”
听到吴敦如此说,臧彪脸色也难看了起来。
“你是说蒋平之死,是此子一手炮制的?”
“当然!此子绝非表面上那么简单,否则的话,仅凭从张闿那里调来的百余骑,又如何收服得了张俊的泰山黄巾,那可是连臧霸将军都啃不下来的硬骨头啊。
末将实不得已,还望臧兄理解,我对臧霸将军绝对忠心,此心天人共鉴,此生绝不背叛。”
吴敦再三表忠心,臧彪这才勉强相信了他。
“吴将军与我兄长荣辱与共,亲如兄弟,在下自然信任将军,只是此子着实可恨,若不尽早除去,恐为大患啊!”
“臧兄所言极是,只是眼下此子风头正盛,如今又夺了本将的兵权,再想除掉,实在有点棘手啊。”
吴敦无奈的叹了口气,对刘昊也是满心怨恨。
“无妨!且让他蹦跶几天,他虽然夺你了兵符,但是想收我的琅琊府库,还是太嫩了点。”
臧彪阴险的笑着,满脸的得意。
“原来臧兄早有准备,这实在是太好了,接下来需要本将做什么,臧兄尽管吩咐,本将无有不从。”
吴敦赔笑着,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至少眼前的矛盾总算是消除了。
“如此便多谢吴将军了,你我两家联手,此子在琅琊断难立足。”
“是极!是极!”
两人相视一笑,再看向刘昊眼神中都充满戏谑。
也不怪吴敦如此,实在是因为臧霸在徐州的势力太大了,仅凭刘昊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断难与之抗衡。
府库位于军营最深处,周围近千人日夜看守,这些人虽编在营中,却不受吴敦管辖,除了臧霸和臧彪的命令,否则无人能动府库。
至于这府库中存银多少,除了臧家人根本无人知晓,不得不说,臧霸手段之高明。
严控府库,以此来挟制琅琊文武,以至于刘昊赴任月余,真正归心的文武官员少了可怜,能依靠的几乎都是他自己带过来的亲信。
众人赶到到府库前,便被一众侍卫拦了下来。
“府库重地,不得靠近,违者格杀